“对了，”说完之后，她问司俊风，“之前在司云姑姑家，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你跟蒋文说了什么，让他跟你走的？”莫家夫妇疑惑的看向祁雪纯，但见她摇头：“没什么事，他到时间回来收拾行李了。”

“大家不用紧张，”祁雪纯朗声说道，“将大家聚集在一起，是因为有些事情，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莫子楠。祁雪纯记下一个新人物。

解决了这个心头之患后，他才能着手去干最重要的事情。“程秘书来家里住几天。”司俊风神色淡然，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纪露露和她的同伴们都愣了愣，也许她们自从跟着纪露露混以来，还没碰上过祁雪纯这样的硬茬。“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祁雪纯紧紧抿唇。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一来没什么事，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

“司俊风？你来干嘛？”她问。祁雪纯诧异，“您还有一个女儿？”她是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