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着对方的刚才反问自己的，尤歌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现象，似乎还真的和对方说的一模一样。

那些在四周墙壁上钻入水中的鳃民鱼人，那些在下方不断嬉戏冒头的年幼鳃民，都和整个祭坛保持着一种极为稳定的安全距离，

继续靠近，躲避开一些刚好划过自己身边的穴居人之后，尤歌也终于走进了这个弥漫着无数的生命波动的区域。

至于这古德，一个只是知道一知半解的他，也并不知道自己的结局竟然是成为那些米戈族的生化造物，或许某一天他会想起了什么，但是终究还是无法逃避被奴役的结局。

“纳垢大人在熬制新的瘟疫吗？”，与其猜想，倒不如主动询问一下，尤歌很是直白的看向了纳垢缸中所搅拌东西。

这就是人性，是他所不愿意抛弃的人性，又是他不屑的人性，

格朗金的嘴里嘟囔着、不断吞食无数被他扣下来的血块，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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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可以付出的！”

“这个造物，有许多和王城的机械有着相似之处，倒也是可以探查出来一些简单的问题，但是制造工艺和材料上的差距让我暂时无法简单的确定具体的问题所在。”

腐化吞噬之眼的嘴巴长合，那看似并不大的样子，在完全闯入这位人面鼠的眼眸之中后，对方突然变得沉默了起来。

另一个词语从他的心中开始出现，

满是调笑的语句，这位深海鱼人似乎找到了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情，对于尤歌的态度完全转变了过来。

“无数的疯狂汇聚，成就伟大的疯狂艺术，一尊超越一切的疯狂，最适合献给伟大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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