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附近停了一辆车很眼熟，车边站着的人更眼熟了。 “我以前是什么样？”她来了兴趣。

“你命真好，”祁雪纯直言不讳，“有程奕鸣这样的好哥哥给你兜底。如果我是你，是不会给他再惹麻烦的。” 于是，当天晚上，祁雪纯约着祁雪川和谌子心一起吃饭。

她也不知道跟程申儿能聊点什么，但什么都不说，车里的气氛更加怪。 “如果我让云楼去查祁雪川和这位谌小姐，你觉得有问题吗？”她试探的问。

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好几次她拿起电话，想打给妈妈。 “之后我选择路医生给我做治疗，也是因为他一直在研究相关的治疗方法，”她轻叹一声，“但我没想到，他有野心，司俊风也配合，最终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她以为他可以说出他很多优点，但真到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祁雪纯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公司宿舍是很简单的一室一厅，隔着一道门，她将祁雪川的说话声听得很清楚。 祁雪纯鼻孔流血，像失去力气似的倒了下去。

他曾带着一队学员在那座山里训练，演习…… 所有人都知道史蒂文脾气暴躁，冷情绝爱，可是背地里，他却是个宠妻狂魔，当然这也只有他知道。

路医生点头，“自从救了太太以来，我一直在研究她的病。最近我的研究取得了新的成果，如果进行开颅手术……” 走到门口时，程奕鸣没忘跟他说了一声谢谢。

“可能定位有问题，我就随口问问。我那个朋友不是很厉害，在圈内只能算是差生。” 冯佳紧紧闭了一下双眼：“好，我认了。”

她怔了怔，忍不住“噗嗤”一笑。 原来祁雪川平时就是这样撩妹的。

但司俊风的人占据了走廊的通道，他也只能躲在角落里，哪儿也去不了。 事，他从来不多问。

之后她再找机会进去，终于打开了保险柜，但那份文件已经不见了。 “都是我不好，”谌子心哽咽着说，“那天我不该去找祁小姐……学长你误会了，祁小姐只是听我诉苦来着，并没有偏帮我，为我做什么事。”

他眸光一凛：“怎么回事？” 她松了一口气，瞪着天花板想心事。

腾一在距离她好几步的地方停下，“程小姐，我以为，人在受惩罚后会反思自己的行为，最起码不会再让自己重复同样的错误。” 祁雪纯已经回了房间，不想听他们唠叨。

果然，透过储物间的门缝，他看到疾步下楼的两个身影。 他吃了一点便摇头拒绝，还没什么胃口。

“路医生他们还在努力。”腾一的语调很重，“医学生们也都没放松。” “……”

她不知道的是，她回家卸妆了他未必能回来，有什么不方便的。 “你怎么来了？”紧接着祁雪纯的说话声响起。

这不是小事！ 姑娘推开他，跑了。

其实她也就随口一问，没想真知道，也不会去找他。 她缓缓收回目光，并没有理会穆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