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他要她留下来,那她就留下来。 “你要的只是我的话,”苏简安问,“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我斗不过你,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放他走,你不用提防他,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
这时,苏简安才如梦初醒,看见毛巾就在自己手边,抽了一条出来送过去给陆薄言。 “这算婚戒吧?”她转着手上的钻戒,晶亮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
“啊……” 苏亦承碰了一鼻子灰,明智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无意间看见苏简安的床上还放着个领带盒,伸手去拿:“这个也是我的?”
“哎哎,简安,过来坐。”沈越川招呼她,“就等你了。你忒有口福,滕叔好久没有兴致突发烤鱼给我们吃了。” 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陆薄言”。
春末的清早,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 “去看江少恺?”陆薄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