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攥着穆司爵的衣角:“你下来的那一刻,是不是很危险?”
许佑宁收回视线,才发现穆司爵不知道什么时已经站在她身边。
阿光知道他讨厌电灯泡,所以要来当一个高亮的电灯泡。
许佑宁无法反驳,只能默默同情了一下肚子里的宝宝。
穆司爵风轻云淡的说:“这是所有事情里最没有难度的一件。”
她对咖啡拉花着迷,偏偏技巧不足,拉出来的花纹四不像。
穆司爵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深表赞同的“嗯”了声,“确实。”
平时,一帮手下对穆司爵俱都唯命是从,除了许佑宁,还没有人敢对穆司爵说半个“不”字。
陆薄言确实有所动摇,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定力的。
许佑宁想了想,点点头:“好像很有道理。”
“可是现在,我们没有办法。”穆司爵按着许佑宁坐到沙发上,“别想太多,在这里等阿光。”
穆司爵的神色倒是和往常无异,只是那双漆黑的眼睛,看起来比以往更加深邃,似乎……包含着某种深意。
周姨还没睡,在房间里织毛衣,闻声走过来打开门,看见穆司爵和许佑宁都在门外,诧异了一下:“小七,佑宁,怎么了?”
陆薄言拉住苏简安,见招拆招的说:“刘婶和吴嫂都在,他们没事,你不用去。”
相宜看完医生,陆薄言正好下班,顺道过来接苏简安一起回家。
治疗的过程很漫长,没有什么难熬的疼痛,但是,治疗之后,她会十分虚弱,一天中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偶尔醒过来吃一点东西,很快就又睡着了,有时候甚至无法多和穆司爵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