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的感情，很多恋人都不能维持这个时间，但是他们做到了。高寒也觉到了痛。

“哦。”小姑娘眼中的光芒散去了，她轻轻应了一声，没有任何的情绪。“你放手。”冯璐璐用力挣了挣，但是她根本挣不开。

程西西也跟着笑了起来，“会了个绿茶。”洛小夕一脸的黑线，“妈妈以后再努力吧。”

就这样，两个人沉默了一路，最后高寒再看冯璐璐的时候，她已经靠在了后车座沉沉睡了过去。一个不在公司也就算了，居然全不在。

“没事，已经过去十年了，我已经快忘记了。”冯露露不在意的笑了笑。“我……”

冯璐璐睡得很轻，她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冯璐璐怔怔的看着他，没过多久，她脸上 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笑容，“抱歉，高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