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没什么。”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那张照片里只有于思睿不见程奕鸣。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程奕鸣走进来。 她不动声色,跟白雨打了个招呼,“伯母……”
严妍是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的,程臻蕊认不出她。 “我要你偿还。”她说。
“好了,你们都跟我回去录口供。 直到她迫不得已避开,她实在没法呼吸了。
“我照顾朵朵,跟你没什么关系,”程奕鸣淡声说道,“我妈今天是来看我和朵朵的,跟你也没有关系。” “怎么,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