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这项目你也别管了,程子同和程家的事,让他自己解决就行了。”严妍说道。
程子同走出来,他已经将泼了酒水的裤子换掉了。
夏天的夜晚,雷阵雨说下就下,她开车从报社大楼开到市区南边,大雨说停又停了。
他果然派人与爷爷交易,借机打压股份价格,符家公司的资产就这样在数字中,变得烟消云散。
天色渐晚。
她竟然说他活该,良心去哪里了。
于靖杰紧抿薄唇:“虽然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你家这位符记者胆子大主意也多,你最好让她远离你和程家的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担心你承受不了后果。”
她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他什么时候这么会照顾人了,还能想到她早上起来还没喝水。
程子同勾唇微笑,欣然将她的讽刺当做恭维,“不错,现在可以聊了。”
嗯,其实她是想找个时间,好好的给妈妈解释一下公司和爷爷的事。
“你有什么事?”符媛儿问。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过,里面却迟迟没有回应。
不过,她的打扮比她苍白的脸色更加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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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陆少爷不过是来玩票的。
严妍吐了一口气,经纪人果然没骗她,这的确是一个清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