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俊美的脸上一片漠然:“两年后,我会和她离婚。”
陆薄言不自觉的放慢车速。
第二天。
部门的蔡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深灰色的套装,妆容得体,她把苏简安带进她的办公室,歉然道:“本来应该给你准备一间独立办公室的,但实在腾不出地方来,只能委屈你跟我用同一间办公室了。”
苏简安猜的没错。
接下来的一路,车厢里满是沉默,不过幸好医院不是很远。
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进浴室去麻利换了。
苏简安高高兴兴地装了碗粥进杯子里,插上吸管:“我赶着上班,先走了。”
控制了自己这么久,他还是失控了。
可为什么这么没出息呢?陆薄言对她的维护,只是做给苏洪远看的啊。
陆薄言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你不要什么?”
他一定是故意的!
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他:“说了……你会相信吗?”
“十几年了。”陆薄言说,“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
如果求饶有用的话,这些匪徒还绑架她干嘛?
进了房间,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