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急着进公司了，原来是找个借口留下来，陪着程申儿。”他是司俊风的一个助手，因为手术时间延长，他是来跟工作人员确定供电问题的。

祁雪川从配电间后探出脑袋，确定四周已没有其他人，才将程申儿拉了出来。“我想，你一定也不愿意陷入冤冤相报的循环中吧。”

她知道自己可能比别人更快一点面对死亡，但没想到只有三个月这么短。“我们吸取教训，再也不会这样了。”祁雪纯带着云楼老实认错。

“那地方是不是太简陋了。”刚接通电话，就听到他不悦的说。祁雪纯也很伤，她不怕死，但她怕他会接受不了……

天色愈晚，灯光愈发昏暗。“……”

祁雪纯想过，他以前一定也执行过任务。“是我姐。”祁雪川耸肩，“她被亲戚指责不管家里的事，所以她叫了几个人来找你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