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陆薄言说他晚上回来,就真的一直到八点多才回来,进门时还打着电话和下属交代工作。
一个小时后,两人洗漱好下楼,洛小夕打来电话,说她休息半天,来陪苏简安,陆薄言有事,在书房忙了一整个上午。
苏亦承到底说了什么?
苏简安很忙,忙得天崩地裂。
相较之下,和医院相距几十公里的苏亦承想要入睡就没那么容易了。
陆薄言紧紧蹙着眉看着双颊通红的苏简安,恨不得发烧的人是她一样,护士又说:“可以用冷毛巾给她敷一下额头,帮助降温。”
这种痛虽不致命,却能让他备受煎熬。
导购走后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苏亦承,你怎么知道我穿37码的鞋子啊?”
说到做到,洛小夕趴在船板边看岸上的灯火和游客,呼吸着小镇上清新如洗的空气,突然感慨,“其实,生活在这里的人挺幸福的,守着风景无忧无虑的活到老。”
她发誓,她不打高尔夫的,了解她的人不会给她寄这个,不了解她的人不会给她寄东西。
苏简安轻轻抚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孩。(未完待续)
说着,陆薄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可陆薄言的脸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他总是置若罔闻的掀开被子就躺下来,把她往他怀里捞:“睡觉。”
“……”
她盯着陆薄言看了几秒,慌忙移开目光:“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