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只是口头上的，另一种走心。

“知道你在孤儿院长大的时候，我就想问你这个问题了”萧芸芸看着沈越川，抿了抿唇，“小时候，有没有人欺负你？”

“不管什么结果，都是林知夏自找的。”萧芸芸说，“她落得这个下场，怪不了任何人。”

如果这是梦，她愿意沉溺在梦境里，长眠不醒。

正想着，敲门声响起来。

第二天。

“……什么？”洛小夕没想到学校也会对萧芸芸下这么重的惩罚，彻底怒了，“你们的系主任是不是活腻了？”

心寒，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他邪气又魅惑的样子像一种特效迷魂药，他只是靠过来，许佑宁的心跳已经开始失控。

萧芸芸咬了咬唇，无辜的看着沈越川：“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啊？”

对于这些检查，沈越川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和Henry配合得非常好，萧芸芸看得一阵莫名的难过。

林知夏完全没想到萧芸芸会这么直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要看见他！明明就不是我！”萧芸芸哭到语无伦次，只知道挣扎，“表姐，叫他走，叫他走……”

手续之类的麻烦事有苏亦承的助理，转院对萧芸芸来说，不过是换了间病房这么简单，她乐得轻松。

“你的病……恐怕瞒不下去了。”宋季青叹了口气，把报告装回文件袋里，“你还是考虑一下，把你的病情告诉芸芸吧，让芸芸有个心理准备。”

沈越川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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