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陆薄言的流氓举动和流氓要求,苏简安更意外的是陆薄言居然赖床诶。 不如什么都没有,走的时候也不必带走什么。
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他现在找她,是担心她? 媒体分析这句话才是真正高明啊,才是真正藏了玄机啊!
苏简安脸一红,慌忙别过脸去就要下床,却被陆薄言一把扣住腰,她整个人摔下去伏在他身上。 他发动车子,二十分钟就到了。
陆薄言笑了笑,第一次觉得哪怕有些好听的话是在拍马屁,他也愿意听。 说完她就扔了手巾,赤着脚往苏亦承的车子走去,发现还有上百米的距离,忍不住出声抱怨:“你把车停那么远干嘛?”
苏简安瞥了洛小夕一眼:“我回你家。”顿了顿才又说,“还有东西放在你那儿呢。” “不用了。”苏简安答应了给江少恺送午饭,边挽袖子边走向厨房,“不怎么饿,我直接吃午饭就好。”
这也是第一次绵长的吻结束后,他们没有尴尬,也没有羞涩。 相反陈璇璇就高调多了,一身的小香,描画精致的眉梢吊着一抹深深的不屑,一如当初在酒会上她挑衅苏简安、奚落苏简安只是个法医的样子。
下午下班后,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回家,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 苏简安以为他看哪里,想骂流氓,但是化妆师在旁边,她只好生生忍住了,双颊绯红的瞪了陆薄言一眼。
“不止是陆总,他还让其他人都提前下班了。”秘书笑了笑,“沈特助说你是我们的救星。对了,我八卦一下,你和陆总……秘密交往好多年了吧?” 他一贯惜字如金,不是冷淡的“嗯”就是敷衍的“好”、“这个你跟经纪人商量”,不到两分钟他就挂了电话。
江妈妈长长地松了口气:“谢谢医生。” 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回办公室,我有事和你说!”
真的是一脸撞上去的她的双唇正紧紧贴着陆薄言的胸膛…… 能叫出她的名字,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苏简安推了推他:“你去洗澡。”
苏简安点点头:“她红了就对了,我哥一吃醋,说不定他就收了小夕了。” 她小鹿一般漂亮的眼睛看着他,说了句“你长得真好看”就开始纠缠他。
苏简安跳上瘾了,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而且深夜的花房里,只有她和陆薄言,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 是,她不愿意。
苏简安笑了笑,挂了电话。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碰到谁了?”
洛小夕蔫蔫的样子:“什么好消息?可以治愈我被苏亦承伤害的小心脏吗?” “不打扰你们。”穆司爵说,“我就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反正以后总要认识的。想吃什么随便,这一餐我请。”
“你胆子真大。”凶手阴冷的笑着说,“居然敢在三更半夜一个人来这里。” 苏简安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
到了老宅她还是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看到削瘦的妇人和挺拔的少年,瞬间就清醒了。 他的气息是温热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做梦一样。
瞬间,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几个人,一个两个安静了下来。 苏简安摇摇头:“只是觉得这样很好。”
“啪”的一声,她利落地把鱼拍晕,细致的去干净鳞片,划开侧面取出内脏,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 陆薄言凝眉细思,半晌没有答案。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就叫山顶会所,是真的吗?” 陆薄言仿佛知道苏简安在犹豫:“不开门你自己能穿上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