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心有灵犀！”祁雪纯嗔他一眼，“既然找到我了，说吧，有什么正经事？”

司俊风暗中捏拳，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才忍住没冲出去将程申儿拖出来。

“他来了吗？”司俊风却将对方的话打断。

会客室的门被关上。

祁雪纯吗？

程申儿得意的轻哼，什么神探，也不比她高明嘛，浪得虚名。

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

“哎哟！”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

司俊风：……

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莫小沫，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麻烦就会少很多。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

不远处的车里，祁雪纯听到他们的声音，心知司俊风这趟算是白跑。

“我的身份证！签证！”她要离开A市。

“没必要，”莫子楠不以为然，“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今天也算圆满，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祁雪纯好笑：“白队，我可是你的下属，你在下属面前这样真的好吗？”

蒋文咬死不认：“我挑拨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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