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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子欣听在耳朵里，脸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已经闹开了锅。
程奕鸣一愣。
白唐抿着唇角坐下，“来哥说……来哥嗓子不行，他是用手写的。”
门口，白雨已然不见了踪迹。
“你想害严妍，等于害我。”
“我……没什么事……该说的我都跟祁警官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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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这会儿应该有人在里面休息。”管理员嘀咕，“祁警官，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愣什么愣，赶紧去接应祁雪纯啊。”袁子欣怒瞪双目。
“你走吧，现在就走，”程申儿跟他保证，“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程奕鸣摇头：“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自保已经十分勉强。”
门锁好之后，这只戴着手套的手本想再拿个什么东西出来，这时，楼梯间里，一阵脚步声咚咚跑过。
监视室里，白唐、阿斯和袁子欣心思各异。
孙瑜提着垃圾袋走出楼道，扔完垃圾又转身上楼了。
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妈，这个话我只说一次，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至少现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