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别乱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 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
“暗示我看不懂啊!”苏简安幽怨的看着陆薄言,“你为什么不直说啊!” 她不会知道他来过。
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无处可逃。 陆薄言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才下楼,洛小夕刚走,苏简安弯着腰在收拾茶几上的果盘和纸杯蛋糕。
“我……”支吾了半天,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我下去喝水。” 陆薄言淡淡道:“不客气。”
苏洪远叹了叹气:“我这个女儿啊,就喜欢赖床这一点不好。” 过了好久,洛小夕才拿开手朝着苏简安笑了笑:“放心吧,我都坚持了这么多年了,才不会就这样放弃呢!我一定要、追到苏亦承!”
“有没有受伤?”陆薄言问,口气硬邦邦的。 苏简安瞪他,示意他放手,某人却视若无睹,自顾自的把玩着她的头发,她只好亲自动手去掰他的手。
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给她贴上一片新药:“简安,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 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母亲连接她的泪腺,只有提起这个,她才会哭。
“然后?合作方可能会觉得我很没有诚意,放弃和陆氏合作。陆氏会损失好几个亿的利润。” “噗”苏简安一个控制不住自己,刚才喝下去的水全喷了出来。(未完待续)
她舀了一匙粥送进嘴里,陆薄言想拦着她却已经来不及了,她被烫得哇哇大叫。 陆薄言忍不住笑了笑,抓住她的手腕抬起她的手:“有没有哪里很紧,或者不舒服?”
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 她十岁的时候和陆薄言见过几面,那之后陆薄言出国,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直到今天,十四年的时间已经过去。
来不及想明白,酒店门口那边忽然传来巨大的动静,相机的“咔嚓”声不断和嘈杂的追问声不断响起 Daisy替苏简安推开门,苏简安客气的和她道了谢,缓步走进陆薄言的办公室。
偌大的房间,除了基本的家具外,就只有一个很大的书架。可是书架上除了满满一架子的书外找不到其他东西了,一般男孩子年轻时追捧的漫画杂志一本都没有,更别提那些动漫手办和游戏周边了。 她把陆薄言用过的毛巾甩到后颈上,双手揪住毛巾的两端,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健身房。
不知道第几遍结束后,苏简安终于说累了,微喘着气停下来,陆薄言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陆薄言看了她片刻,唇角微微上扬,直到沈越川发来提醒五分钟后有视讯会议他才回书房。
过去很久苏简安才说:“江少恺,对不起。你不来找我的话,就不会被绑架。” “是今天去听课,脚伤不碍事。”洛小夕懒得跟他磨叽,“你来不来?不来我叫经纪人来接我。”
苏简安没想到和陆薄言结两年婚,还能陪他度过一个这么有意义的纪念日。 如果不是苏简安,这辈子很多被平常人习以为常的事情,他根本无法体验。
陆薄言捏了一个刘婶送来的蜜饯:“张嘴。” 苏简安记性好,还能微笑着精准地叫出这些夫人的名字,夫人们自然是眉开眼笑,激动得恨不得把苏简安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苏洪远叹了叹气:“我这个女儿啊,就喜欢赖床这一点不好。” 他亲昵地把苏简安搂过来:“这个问题,我们谈过了是不是?”
苏亦承知道苏简安在试探什么,他就是不告诉她。就像那天意外在餐厅碰见她和陆薄言,不管她怎么套话,他就是不透露一点消息一样。 他的眸子深邃而锐利,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似乎只要和他多对视几秒就会不自觉的沉|沦……
苏简安只是看着天花板想:陆薄言和韩若曦都敢这么明度陈仓了,为什么就是不承认他们是一对呢?贵圈的心思真难懂啊…… 这样不对,她知道,可这样的陆薄言,她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