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冯璐璐故作愕然:“你是想让我带你进警察局,解释一下那条被偷的项链是怎么回事吗?”
大床中间摆了两个枕头,支撑着高寒可以侧躺,也将高寒和旁边的冯璐璐画出一条界线。
“想起什么?”高寒的嗓音里透着一丝紧张。
到最后,只会剩下一根扎心的竹棍。
“跟以前差不多,只是……”高寒略微停顿,“白唐说,她不能听到‘妈妈’两个字。”
这一下犹如天雷勾动地火,击垮了高寒所有的自制力,他一个翻身,将怀中人压在身下狠狠亲吻。
冯璐璐拉上两个小朋友,晚霞中,三人的身影特别愉快。
高寒比谁都想让冯璐璐幸福。
两人就这样走了一条街。
忽然他感觉到一阵凉意,转睛一看,沙发上只有他一个人。
于新都不屑的轻哼:“我来拿自己东西不行吗?什么破公司,当谁稀罕呢!”
稍顿,又费解的说,“她和高寒差了有十岁吧?”
高寒几乎忍不住伸臂揽住她的纤腰。
“我很忙,没这个闲工夫,再见。”
冯璐璐拉开他的车门,坐上副驾驶位,将笑脸弹簧放在了他的仪表台,然后下车。
没等高寒回答,于新都已说道:“我叫于新都,你是高寒哥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