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是A市著名的酒吧街,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的叶子已经开始泛黄,等到秋意浓了,这条街就会铺上一层金色的落叶,如果有急速开过去的车子,叶子在车轮后翻飞的景象,美轮美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你现在发现还不算迟。”
她不知道的是,陆薄言一直在门外。
然后就真的来了,陆薄言用他强悍的手腕和果断的作风,以及精准的目光,几年里将陆氏的版图一扩再扩。他只用了十年的时间,陆氏就成了一家年轻却茁壮的企业,主导了半个亚洲的经济命脉,备受充满激情的年轻人欢迎。
知情|人都心知肚明,洛小夕所谓的“一些其他人”指的是苏亦承。
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狠狠的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了!”
洛小夕为什么要扶她?
苏简安更囧了,试图解释:“其实,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苏简安刚想说什么,陆薄言的唇已经落下来,攫住了她的唇瓣。
苏简安走出化妆间,正好碰上苏亦承,他的脸色并没有比来时好,反而还更阴沉了。
他说话总是言简意赅,但条分缕析,苏简安吸收新知识也快,陆薄言讲了一遍她对麻将就已经有了基本的概念了,庞太太见她连连点头,跃跃欲试:“简安,我们打一圈试试?”
陆薄言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扶着她的脸颊叫她的名字,可她没有丝毫反应。
可突然有一天,一切戛然而止,陆薄言要跟她离婚,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要她签名。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喜欢这种花?”
苏简安也不是软弱的人,据理争辩:“我只是喝多了一点,没有做让你丢脸的事。”
洛小夕腹诽苏亦承莫名其妙,但心里又有难以掩饰的喜悦。
Candy只是“咳”了一声。洛小夕手上的动作一顿,睡意瞬间被驱走了,“你查到什么了?”
碰上苏简安,不止是习惯,他的理智也要崩盘。苏亦承习惯了被迁就,她却习惯了任性。之所以一直和苏亦承吵吵吵,她并不是完全没有责任。
后来,苏亦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苏简安及时的用一根食指抵住陆薄言的额头:“你不是有洁癖吗?起来还没刷牙呢,你真的不嫌脏吗?”
说到做到,洛小夕趴在船板边看岸上的灯火和游客,呼吸着小镇上清新如洗的空气,突然感慨,“其实,生活在这里的人挺幸福的,守着风景无忧无虑的活到老。”“你是不是不喜欢来这里?”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的样子理解成了不耐烦。
“噢。”今天她这样盯着他看,实在有些反常。
要是真的被洛小夕蒙过去了,苏亦承就不是苏亦承了,他一把攥住洛小夕的手把她往床上拉,瞬间她大半个身子就趴在了他身上,他的手再绕过她的腰,轻易就把人困住了。太果决的否认,显得有些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