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队,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吗?”祁雪纯反问。 见她走过来,他们便停止了交谈。
又说:“我明白了,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 加护病房里,程奕鸣依旧睡得那么沉,那么深,又那么平静。
这意思不就是说,离开程奕鸣之后,她什么都不如从前了吗。 说完,她拿起询问资料起身离开。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她匆忙洗漱一番,去了白唐临时办公室的派出所。
“我来解决。” 祁雪纯面露惊喜:“真的吗,死者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