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简安点点头,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陆薄言。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像有千斤重,疼痛欲裂。
老洛很快和妻子返回家了,但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苏亦承却迟迟没有动弹,他的目光胶着在洛小夕消失的地方,似乎只要这样看着,下一秒她就能回来。
哪怕他把这个房间翻过来,也找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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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清高拒绝追求她的人,却把追求者都当备胎一只一只的养着。
第二天,大年初一。
苏简安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陆薄言还是凌晨一点才回来,和以往不同的是,今天他身上有很浓的酒气。
一切,也都快要结束了。
她怒蹙起眉,瞪向苏亦承,“不是叫你……不要……的嘛……”心里一别扭,她一句话就说不完整。
刚才记者说周律师去公司见陆薄言……陆薄言明明受了伤,为什么还不回家休息?
苏亦承端详苏简安,说苏简安很难过,不如说她很自责更准确一些。
“放心啦。”苏简安咬了一口苹果,“我知道。”
实际上,苏简安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事先知情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简安,你进去吧。”沈越川无奈的说,“他不让我帮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