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我去见她。”程子同点头，接着吩咐：“你看好了她，在我拿到证据之前，绝对不能让她离开A市。”程木樱耸肩摇头：“我什么也没发现，就觉得奇怪，我又不是出不起钱，想来找人查一查，不可以吗？”

“是程太太吗？”那边继续说，“我是程总的秘书。”符媛儿只好将子吟的事，和她对子吟的怀疑都说了出来。

深夜安静的房间，电话铃声显得格外刺耳。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她应该很累了，沾枕头就睡的，可偏偏瞪大了双眼，看着天花板。

她想起子吟那充满仇恨的眼神，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上次她随口在对他的称谓里包含了一句“老公”，也让他欣喜了好半天。

符媛儿奇怪：“子吟，你平常一个人住吗？”程木樱笑了笑，“我听到于翎飞给人打电话，让对方调查你，至于她为什么调查你，我就不知道了。”

符媛儿蓦地睁开双眼，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就因为脑袋受伤退缩吗，那不是我的风格。”她索性摊明白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