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有变。”穆司爵虽然言简意赅,声音却像压了上千斤的石头一样沉重,“今天早上醒来,佑宁突然……看不见了。”
“进来。”
陆薄言当即叫钱叔开车去公司。
陆薄言的双手悄然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突,咬着牙问:“你们在酒里放了什么?”
这种似是而非朦朦胧胧的消息,会持续在网上发酵,当事人出来澄清也没有用。
“纯属污蔑!给你一个小时删除微博并且澄清事实!否则,我们法院见!”
米娜听得心里一刺一刺的,不知道是疼痛还是什么。
“啊!”萧芸芸尖叫了一声,差点蹦起来,狂喜在她的脸上蔓延,“我明天报道完马上回来!对了,表姐夫,明天如果需要帮忙什么的,你随时和我说,我有空!”
穆司爵拍了拍许佑宁的脑袋:“不要笑,继续解释。”
“……”许佑宁攥紧沙发的边沿,有些迟疑的问,“司爵一直没有回来,对吗?”
钱叔把两人送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步行街。
反正她看不见,穆司爵有一千种方法搪塞她,蒙混过关。
许佑宁有些意外,但是,陆薄言好像早就料到这两个人会来一样,不为所动。
陆薄言记得,苏简安在一个很不巧的时机怀上两个小家伙。
许佑宁点点头,钻进帐篷。
“这两天一直不肯吃东西,我带她过来看一下。”苏简安示意许佑宁放心,“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小孩子偶尔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