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我想跟你说对不起,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其实也折磨了你……” 她的声音不禁哽咽。
他的声音也嘶哑了,毕竟被浓烟熏过。 她不愿相信,不敢去想,她害怕听到一点一滴坏消息……
“我做投资,三十五岁以前我在我爸的传媒公司上班,后来自己做投资公司,投了一些项目,赚得不多,够生活而已。”欧翔的唇角带着苦涩,丧父之痛郁积在他心里。 “你还没睡着?”男人有些意外。
“看够了?”男人忽然出声。 你来说是一件好事。”
撕裂般的疼。 门外,“急救室”三个亮灯的字,刺得严妍眼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