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廊里终于没有了程奕鸣的动静，姐姐们也都趴下了。

“青梅竹马？”

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但喝咖啡的人不多。

“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符爷爷叹息，“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最后他珍惜了吗？”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程奕鸣跟着她身后，一边走一边说，“你了解过子吟和她姐姐究竟是什么人？有时候人太善良，伤害的只会是自己。”

“我给医生打了电话，确定子吟是明天出院，明天一早我自己去一趟医院就好。”

她忽然发现自己内心涌出一阵喜悦，因为他相信她……她觉得自己也真是够了，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去在意他的想法。

“别胡闹，说正经的，她情况怎么样？”

只要为了她好，就可以不择手段？

床头边上放着一个小音箱。

程子同微怔，他没想到她拿到底价，竟然是为了反过来要挟他。

符媛儿不搭理他。

她承认，他不像她之前想的那么可恶，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小姐姐，你来陪我吗？”子吟在那边说。

她再次拨打程子同的电话，仍然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