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不是忘了,是压根就没记住。不过,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今天他……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
哎?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想要过一辈子,也要陆薄言不讨厌她才行啊。
可是推开门才发现,陆薄言根本不在房间里,她试着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正疑惑着的时候,陆薄言提着一个便利商店的袋子回来了,他脸色不大自然的把袋子递给她。
不止是背脊,这下苏简安连脚底都发寒了,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生气了,只能过去抱住他:“不是。我们在家呢,我能走去哪儿?”
电影结束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观影的人意犹未尽的讨论着剧情离开放映厅,陆薄言也才收回手机。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陆薄言才取下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张有些年月却保存得崭新的照片……
苏简安缩了缩肩膀,嗫嚅着说:“我……我害怕摄像机。”
见他没有动静,张玫又主动吻他。
“哪位?”苏洪远的声音传来。
一生的好运气,到此为止了吧?
沈越川打了个弹指,出谋献策:“别说我不够朋友,教你一招:“去找个女朋友,比他们更恩爱这叫以毒攻毒、以牙还牙!呐,别说找女朋友难什么的,你有一个现成的洛小夕!”
洛小夕置若罔闻地挥了挥手:“回家练习去吧,撒哟娜拉~”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久不见,陆太太,你不先抱我一下?”
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更要命的是,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
后来的发生的事情,苏简安其实并没有多大印象了,但陆薄言这么一说,她就全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