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笑了笑:“我只看到我老婆自恋。”
而苏简安,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
陆薄言非但没起来,甚至把姿势调整得更加舒服了:“别动,你没听见沈越川说吗?我已经两天没休息过了。”
苏简安倒抽了口气,脑子飞速运转起来。
陆薄言哪里还能等一天:“订明天晚上的票,我签了合约就走。”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陆薄言突然想到什么,勾了勾唇角,坐到沙发上,一派闲适的姿态。
昨天晚上她忙着应付人,酒水喝了不少,但是主食根本没吃几口,今天早上又没有吃早餐,早就饥肠辘辘了。
她不否认,陆薄言的话给了她依靠。
“什么不行?”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
“几个月前,我们兄弟赌上整个公司和陆薄言竞争,最后……”最后输了个血本无归。
苏简安愕然,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和陆薄言谈过孩子的问题,但是陆薄言的表情不容置疑,她只能怯怯的缩在陆薄言怀里:“有,有吗?”
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伤员是苏媛媛。
见苏简安已经反应不过来了,陆薄言干脆地牵起她的手。
她的脚上是7cm的高跟鞋,腿软的缘故,加上山路不太平坦,她走得就有些跌跌撞撞。没走几步,她突然挣开了苏亦承的手,整个人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样,脱了鞋子拎在手上往回走。
借刀杀人这种方法被她想出来了,她都觉得佩服自己!
苏简安哪有那么听话,用力地推了推他:“不要,这是医院,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