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办公室里用心反省，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堕落”的，结论是自从和程子同扯上关系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她在事业上也不再用心……窗外，天色已经大亮。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有点奇怪。“一般吧。”比起尹今希和严妍，她只能算五官端正吧。

话虽然说得很狠，但他开口之前的沉默，已经泄露了他的犹豫。“好，那我就等到，我能坚持到的极限为止。”

“游泳超过两个小时，容易在水里小腿抽筋，细胞脱水，加上疲劳过度，最危险的结果就是晕倒在水里。而这里一个救生员也没有，”他的声音越来越严肃，“符媛儿，你想死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她真的很奇怪，程奕鸣究竟是什么猛虎野兽，人类都惹不起了是吗。

这种震动是一种欢喜，莫大的欢喜。她抬手往自己的脸上摸，松了一口气，脸上没蒙纱布，纱布在脑袋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符媛儿问。她往浴池里接满水，水里滴上几点迷迭香的精油，先把自己舒舒服服泡进这一池温水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