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为什么把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看来数学太好对数字太敏感也不是件好事啊……
让她闹一个晚上已经是陆薄言的极限,他的声音里透出威胁:“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去接你?”
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应该的,但是……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非正常夫妻关系”的夫妻身上,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
又洗澡?苏简安腹诽,早上起来要洗就算了,这个时候也洗?洁癖也忒严重了……
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他问:“洛小夕来过?”
“简安,”陆薄言低声叫她的名字,她抬起头看着他,听见他说,“你和韩若曦,我分得很清楚。”
陆薄言接过司机递来的车钥匙,坐上了驾驶座,苏简安郁闷地看着他怎么就甩不掉这家伙了?
今天的礼服也格外衬她的气质,有一种小家碧玉的精致,却又不失大气,她只是噙着浅笑慢慢走来,陆薄言的视线就已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他的声音里有一抹作弄的笑意,苏简安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真的喝醉了,扶住他:“好,那你跟我进去。”
到了老宅她还是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看到削瘦的妇人和挺拔的少年,瞬间就清醒了。
“哎!”沈越川说,“我刚给你办理了住院手续呢!”
那太惨了,苏简安死都不能让这种惨剧发生。
司机一秒钟都不敢耽搁,忙踩油门,性能良好的车子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汇入车流,超过一辆又一辆车子,朝着市最大的私人医院开去。
下午,苏简安无事可做,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新婚的第一个下午,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
她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只好哭着脸说:“你没听说吗?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岁呢,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呜呜,你放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