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拉着陆薄言进房间,“嘭”一声关上门。 一时间,苏简安竟然不知道该心酸还是该松口气,木然的拉开门:“那你进来吧。”
食堂正好就在小花园旁边,苏简安买了两杯热奶茶,跟服务员要了两张纸巾递给大叔擦眼泪,奶茶插上吸管递给他:“大叔,眼下正过年呢,你怎么在医院?” 醒来后看到病号服上绣着的“第八人民医院”几个字,首先想到的就是一个星期前,他争分夺秒的赶到这里,却依然来不及阻止苏简安拿掉孩子。
他依旧俊美无双,却也狼狈不堪。 苏简安迟迟没有接。
另一边,苏简安怎么都笑不出来。 如果她说一点都不难过,陆薄言不会相信。
苏简安的脸色越来越白,她只想逃离这里,可四周都是记者摄像,她无处可逃。 他的目光那样深沉,像黑寂的夜空,只有无边无际墨色,深不见底。哪怕全世界都仰起头看,也看不懂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