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想通过东子来传达这些话。
“别甩锅,明明就是你贪图方便!”许佑宁对上穆司爵的目光,头头是道的说,“这种戒指,一般都是要跟人家求婚,对方答应了,才能戴到人家手上的。”
陆薄言刚从楼上下来,就听见吴嫂的话,顺口问了句:“什么事?”
手下继续好奇:“为什么?”
沈越川稍微沉吟一下,立马明白过来什么,说:“我去办!”
许佑宁挣扎了一下,试图抽回手,可是论力气,她真的不是穆司爵的对手,只好强调:“我没兴趣!”
她以为那份资料真的会给陆薄言带来致命性的灾难,不得已答应康瑞城的条件,狠下心跟陆薄言提出离婚。
钱叔这才出声:“陆先生,我们去哪里?”
穆司爵看了眼许佑宁放在一旁的行李箱。
“哎?”
“沐沐,你听好”康瑞城一字一句的强调,“如果阿宁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也不会伤害她。”
她的手上,还沾着康瑞城的血,当然,这血是冷的。
“你不配带走芸芸!”沈越川直戳高寒的软肋,“如果你们真当芸芸是你们的家人,当年芸芸的亲生父母车祸身亡之后,你们为什么没有人出来承认你们和芸芸有血缘关系,而是任由芸芸流落到孤儿院?!”
“……”许佑宁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就是,被深爱最后却得不到的人,往往会被伤害。
她接通电话,果然是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