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急于一时，查理夫人，我会再打来的。”

萧芸芸也抬头看了看，“因为都说好了吧。”

“不会这么巧……”

“那你不生我的气吗？”

沈越川瞬间来精神了，他能说他把这事儿彻底忘了吗？

陆薄言的手指在膝盖上轻点，他低沉的视线看看前方拥挤的车流，再继续开下去还不知道会堵多久。

上一次是顾衫和人说话，这次对方又拍到了顾衫上车。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威尔斯这两天还有在A市的公事要处理，她辞去了医院的工作，也有一堆事情要做，两人都挺忙碌的，从B市回来之后好像还没单独见过面。

沈越川一进去，陆薄言勾唇，另外三人也就提步而入了。

顾子墨比她要坦率地多。

“有人在盯着我，或者，是在盯着甜甜。”

“你知道查理夫人昨晚去哪了吗，威尔斯？”

唐甜甜也说不上当时的心情，只是一时间有点乱了。

威尔斯的脸色微沉，他没有将艾米莉推开，艾米莉的眼底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神色，心里抹开三分满意。

“义……气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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