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白不以为意：“别生气了，事情不是正在往你预定的方向发展吗？”“你存心让我吃不下饭？”

“你什么意见啊？”旁人问卢鑫。“章非云，你在M国生活太久了，不懂A市的规矩，我劝你少打听。”祁雪纯警告。

但又没法欺骗自己，心里有那么一丝期待，期待他会出现在晚上的庆祝会上。集体装作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真是个傻瓜！”管它会议室里的人有什么反应。

穆司神气得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抵在墙上。腾一抬高下巴：“人事部的各位员工，如果朱部长在投票人选上教唆过你们，你们都可以说出来。公司的宗旨是公平公正，你们的行为是在维护公司，会得到司总的嘉奖！”

穆司神看了一眼病房内躺着的高泽，“你回去吧，今晚我在医院。”其实按照公司制度，祁雪纯取得的成绩完全够格上候选人名单，但没有一个人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