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旁边的炭火炉上，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

她忽然发现，自从子吟从高台上“摔”下来以后，自己还是第一次安静的坐下来，仔细回想整件事。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程子同语调虽淡，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

泡澡出来，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发丝，一边走到了窗户前。

就这么一句话！

她心里的滋味，是发酵的感觉，有点酸。

服务生面露难色：“这个……我们不方便透露……”

他将她带到了他的办公室。

女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鲜嫩欲滴的年纪。

终于，轮到他们了。

“你经常来喂它们吗？”符媛儿问。

“说吧，别等我抢手机哦。”符媛儿双臂叠抱。

眼皮还很沉，身体也很累，应该还没有天亮吧。

“子吟。”她走上前，轻唤了一声。

她真累得不行了，闭上双眼的这一瞬间，她想，他刚才这句话一定是开玩笑的。

她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他的车就停在旁边不远处。

真实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