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把简安嫁给陆薄言,他感觉如同被人从身上剜走了一块肉,他以为那已经是疼痛的极限。而现在,他被击中的地方是心脏,心在不断的下沉。 这一顿是当地派出所的刑警队长做东,特地感谢闫队长他们千里迢迢从A市赶来协助他们破案,刑队长见苏简安放下筷子,问:“苏小姐,菜不合胃口吗?”
陆薄言看着怀里的小鸵鸟:“你刚才主动吻上来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吗?现在害羞什么?” 她好奇的是这么多年陆薄言始终没有用,为什么现在突然要安装啊?
他答应了! “你学来干什么?想开我的门?”陆薄言笑了笑,“我的房间,只要你想进,随时都可以。”
“还痛不痛?”陆薄言突然问。 包扎好后,苏简安收拾东西放好,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上打着石膏,行动起来很不便。
她还想睡个回笼觉一觉到中午的,现在……想都不用想了,完全没睡意。 苏简安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然后脸就红透了,别开视线:“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