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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她低下头。
“你们来了。”季妈妈踏着声音走进来，“我去厨房看了一眼黑松露，确定是真的。”
符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出现在子吟住处附近，她很有可能改换装扮去做过什么事情。
她将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心里有些恼恨自己，明明知道程子同在女人这件事上“劣迹斑斑”，她为什么不守好自己的感情。
不过呢，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
“怎么是你？”他脸上表情十分不满。
有些矛盾不能让外人知道，那样外人只会看笑话。
“不可能。”程子同立即否决。
“那……那个我听说那个姓陈的品性不怎么样，你自己多注意一些。”唐农抓了抓头发，换了个话题说道。
“媛儿，程子同又因为那个叫子吟的给你气受了？”
“总之于翎飞有很大的嫌疑，但我没法查她，你跟她接触的机会多，你留心一下。”
他们也算同一个圈里的人，撕破脸总归不好看。
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但她无法回应，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
程子同没有反对，他略微思索：“上下班我接送你，如果我走不开，让小泉接送。”
这会儿她正拿着手机对着自己头顶拍照呢，希望能将伤疤拍下来，看得更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