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淤青至今未消,苏简安心有余悸,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一定有哪里不对,他到底漏了什么?
后来好几次,他在店里吃饭,又有人想闹事。
“下午没事的话,我想去拜访一下当年经手这个案子的警察。”苏简安说,“也许能从他们的口中发现什么疑点。”
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没关系,再找一遍。我们教授说,从头再来,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
他贸贸然跑去告诉陆薄言这么大的秘密,除非陆薄言智商掉线了,否则不可能联想不到苏简安。
苏简安扬起灿烂迷人的微笑:“我们所说的忙,通常是代表整个警局都很忙。我不是帮江少恺,而是帮局里提高破案率!”
“没、用!”老洛冷哼了一声,“你死心吧!”
陆薄言一个冷冽的眼风扫过去,沈越川立马滚去打电话了。
“傻孩子。”老洛拍了拍床边,“坐下来,爸爸有话跟你说。”
苏简安就这样辞了历经笔试和面试筛选才得来的工作,离开警察局。
洛小夕疯了一样冲出电视台,黑沉沉的夜空似乎正在下沉,崩塌……
“只是问几个问题。”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已经问完了,我顺便过来接你回家。”
苏简安坐在这辆车的后座,双手护在小腹上,脸颊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闫队的车停在地下车库,江少恺和闫队换了车,带着苏简安从地下车库离开。
就算她明天不和秦魏结婚,老洛醒来后,她也还是要和秦魏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