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雇来的人停止刷屏后，网上渐渐出现一些理智的评论。
许佑宁瞪大眼睛，脑海里跳出无数弹幕，每一条都是大写加粗的：变态！！
不等她吐槽完，穆司爵就猛地发动车子，她没系安全带，被惯性作用带得往前倾，虽然及时反应过来控制住身体，还是不免撞了一下头。
“他在我们医院做研究，刚好碰见我，跟我说一下进度。”沈越川轻描淡写，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
如果当时萧芸芸在他面前，沈越川也许会狠不下心拒绝。
沈越川知道萧芸芸说的是什么事。
“沈越川。”
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他并没有松手，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
他看了沈越川一眼，肉眼虽然看不出来，但是他没忘，沈越川是个如假包换的病人。
“明明就是你不敢承认！”萧芸芸呛回去，“不要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
他紧紧盯着护士，仿佛只要护士说出不好的消息，他就会用目光杀死这里的一切。
如果右手不能康复，她五年的医学院生涯将付诸东流，失恋时赖以生存的梦想，也成了泡沫。
以后……会留疤吧？
可是，哪怕这样，许佑宁也还是不愿意回去。
萧芸芸乐观的源泉，就是沈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