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知道许佑宁想问什么,点了一下头,说:“越川出生那天,他父亲去世了。”
可是,他终归是康瑞城的儿子。
他一起床就跟着梁忠跑了,没来得及吃早餐。
不过,她可以想象。
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穆司爵一定听见她刚才和沐沐的对话了。
“那我们下去吧!”
Henry挂了电话,苏简安也扣上话筒,返回后机舱。
“就算康瑞城也想到了这一点,进行第二次转移,那也会留下线索供我们继续追查。”陆薄言说,“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查到东子从哪里把周姨送到医院。”
梁忠应该是想放手最后一搏,如果解决了穆司爵,他说不定能扭转局势。
沐沐纠结地抠着手指,慢慢抬起头看着穆司爵:“我以为你忘了……”
“哦,那……我真的什么都不用管吗?”
他喑哑又极具磁性的声音太诱|惑,许佑宁最后的理智被击碎,轻轻“嗯”了声,在穆司爵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红痕。
许佑宁洗漱好下楼,餐桌上已经放着热腾腾的早餐,在寒冬的早晨,食物的热气让人觉得心头一暖。
“意外你居然懂得这么多……”苏简安压抑着好奇,努力用正常的语气问,“你肯定不会做噩梦吧,怎么会这么清楚一般人做噩梦的的原因?”
“不关你事,康瑞城本来就不打算放过可以威胁我的人。”陆薄言看了看时间,“我在外面等你,你尽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