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农从不嫌弃自己的补刀不够狠,“所以,你弄清自己的身份,别有非分之想。”
不等她再说些什么,程子同已经起身离开了房间。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钱,和女人是他们这种所谓成功人士,最极致的目标。
但他只会比她更难受。
头也越来越疼了,那种胀|疼,像是快要把脑仁挤出来一般。
“一个小时后,来得及,我们去对方公司碰头吧。”她看了一眼时间。
听程木樱说,他出国谈生意去了,也不知道谈了什么结果。
“我……”她不由地红脸,“我不来了,有点不舒服。”
片刻,他放开她,深沉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柔唇上。
她随手关上房门,趴到自己床上。
她自己说是谦虚,他说就是埋汰,是嫌弃!
轮不着他决定要谁管,不要谁管吧。
忽地,一个女人挤进了包围圈,愤怒又伤心的瞪着程子同。
“程子同,我不需要你可怜,也不需要你让步,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我也会将自己认定的事情干到底!”
“要些什么材料?”他问。
明明他的表情也是很温和的,但你就是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而且他一开口,浑厚磁感的口音便让你不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