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正思考着有没有办法可以踩到自己的影子时,陆薄言的声音在寂静中从她的身后响起。 她兼修过心理学,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或者他有没有说谎。
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最后索性不跳了。 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
难道要变成真流氓吗? 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这才重新踩下油门,上了高速开回家。
陆薄言偏过头看着苏简安,眉梢都滋生出笑意:“她这两天在公司帮我的忙。”十分巧妙的掩饰了口吻中的炫耀。 从肉类到蔬菜再到素菜,她精挑细选,点菜单递上去的时候,服务员把头汤端了过来。
那时她心里的绝望,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要将她覆灭。 ahzww.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