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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眸光一动：“你为什么不相信？”
程申儿脸色一白。
祁雪纯和宫警官都一愣。
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只是那一层膜而已，能将程申儿踢走，值得。
祁雪纯睁大双眼。
“醒了？”司俊风推门走进来，将一只冒着热气的杯子递到了她手里。
忽然，管家急匆匆跑进来，“老爷，大事不好了……”
他彬彬有礼，下车后即退到一边，目送祁雪纯离去。
被称宋总的男人立即点头，将司俊风迎进了一个房间，程申儿自然也跟着走进。
杜明以前是星晖研究所的成员，星晖研究所，隶属学校的颇有名气的一家研究所。
“为什么？”
这栋房子里除了她，还有保姆和程申儿两个女人。
她眼珠子一转：“鞋带，绿色，菜篮。”
教授又问：“你现在想象一下，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你还会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