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但他是实际控股人,”尤娜回答,“之前他一直在国外,所以没管公司的事。但现在公司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白唐点头:“我的确体会不到,但我能查出来,你这两千万的账不是一次做成的。以你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根本没法让你享受到你所说的快乐!”
她可以确定,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则进了卧室,舒服的泡澡,又在按摩椅上躺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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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了码头。
“叮咚!”黎明时分,一栋村居小楼响起了门铃声。
祁雪纯微愣,“你是说B养?”
“你只需要准备好你自己。”
祁雪纯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亮出证件,司俊风冲她轻轻摇头,他已看到拦车杆上写着的公司的名字。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所以,她才会将这些人和那晚森林里的人联系到一起。
祁雪纯懒得理他,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迟早把自己作死。
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起今晚在酒会上,他帮她在美华面前装模作样。
欧老摇头,你想要一种自由,但这不是你伤害身边人的借口。
“蒋文看上去很紧张,他究竟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