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是我最爱吃的巧克力威化饼。”她乐得不行。
路医生愣了愣,脸上忽然浮现奇怪的笑容,“莱昂,你挺喜欢祁小姐的是吧,我给你一个选择题,手术,她有机会好并且恢复记忆,不手术,过了三个月的期限后,即便有药物缓解,她也会随时死去。”
“你当然不需要说出来,吹吹枕边风什么都有了,”李经理更加气愤,“而我呢,我花了两年时间跟这个项目,说没就没,究竟有没有天理!”
她心头泛起一阵暖意,他总是支持她做任何事情。
“公司有点事。”
负责人顿时面红耳赤。
“你不说清楚事情,我可要走了。”祁雪纯推开车门,一阵疾风灌进来。
却见她眼眶发红,显然是受了委屈,但坐下之后也不说,“司太太,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酒精浓度非常低,你可以用来助眠。”
祁雪纯挺不适应有人帮洗澡的。
她有了动静……翻个身继续睡,只是半片轻纱滑下,不该看的东西更多了。
专家们给的治疗方案,都是路医生早就试过的。
她知道他在宽慰她,话说得好听一点,她做这些不利于他的事,心里负担少一点。
只见温芊芊脱掉了黑色大衣,她里面穿着一条黑色阔腿裤,上面穿着一件蚕丝衬衫,模样看上灵利且大方。
祁雪纯再观察了祁雪川一会儿,见他似乎没什么异常,也扛不住疲倦,回了里面的卧室。
律师倒是有好消息,他将能收集到的证据和资料都汇总了,拿出其中一张给祁雪纯,“太太,你看,这是司总和路医生的资助协议,里面严格规定了资助范畴,并不包括这次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