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医生护士也曾试图把陆薄言抬下去,但刚掀开被子他就突然睁开眼睛,结果人没抬成,他们倒是被吓得半死。
韩若曦没想到他一声不吭的就走,追上去:“你要去哪儿?”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又怎么了?”
“别的方法是什么方法?”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
“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七哥的手段了吗?”阿光说,“陈庆彪和你父亲那种陈年案子,七哥花了几天就翻案了,还把陈庆彪送进了监狱。”
康瑞城在电话那头笑着,笑声凉如蛇蝎:“不错,虽然时间拖得长了一点,但是我很满意。”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意指的是什么,偏偏要吓他
这富有磁性的声音也是熟悉的,透着一股风度翩翩的温润,不是苏亦承是谁?
明明已经吃了医生开的安眠药,为什么还是睡不着?
“怎么了?”洛小夕从苏简安的沉默中察觉出异常,“陆氏的情况,真的像网上说的那么糟糕吗?我总觉得媒体在夸大啊,陆薄言能处理好的吧?”
又是良久的沉默,陆薄言缓缓接着说:“我父亲的死,不是意外那么简单。是谋杀。”
父亲下葬那天,陆薄言没有哭,他只是在心里发誓:他永远不会忘记,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
苏亦承不确定陆薄言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试探性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欢赖床,这么早把她吵醒,不冲你发脾气才怪。”
当地时间下午三点,陆薄言的私人飞机降落在波尔多机场。
老洛把八分满的茶杯推到苏亦承面前,“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所有事情。你是因为老张才瞒着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