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不懂,”路医生摇头,“祁小姐如果不用药,不出三个月,一定会头疼反复发作,而且会双眼失明……至于其他的并发症,我也说不好。”
说完,她便起身离去。
她睡到半夜醒来,房间里还是空的。
司俊风没出声,迈步往里走去。
“你们对我的狗做了什么?”
祁雪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众人没在他脸上找到怒气,纷纷暗松一口气,着急往外走。
司妈定了定神,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好几天联系不上非云了,听他的朋友说,前几天晚上他往星湖来过。”
“你把我当猫咪吗?”她不太高兴。
“太太本来准备休息了,忽然说头很疼,”管家回答,“她已经吃了止痛药,但就是不管用。”
“我的婆婆把我丈夫的前女友请到家里留宿,然后晚上不舒服,将我丈夫留下来,这很乱七八糟吗?”祁雪纯反问。
颜雪薇是他生命中的光,在他快活不下去的时候,她给了他生的希望。
他将三明治果茶等小点心一一送到云楼面前。
她的确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
“那不用,你也挺忙的。”她接连打哈欠,很累了。
祁雪纯的确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