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住进医院,苏简安就没再睡过一个好觉,不是难受得睡不着,就是噩梦缠身。 “……”
翻身起来,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我在甲板上。 她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
“什么故意的?”许佑宁迷迷糊糊的答道,“是啊,那个女孩……” 穆司爵的伤口刚处理好,确实不适合开车,他也不逞强,靠边停车,和许佑宁交换了位置。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不会因为穆司爵一句话就多想。 对现在的她来说,穆司爵的感情就像没有经济能力时的奢侈品,是只能默默在心里幻想的。拥有,是遥不可及的远古神话。
“……” 她被关了那么多天,几乎把余生的力气都耗光了才赶到这里,穆司爵不关心她这几天有没有被怎么样,只想知道她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