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陆薄言和苏简安刚结婚不久,苏简安无意间惹怒陆薄言,却浑然不知。
这样,萧芸芸至少是安全的,不像苏简安和许佑宁,随时面临危险。
沈越川看着窗外,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一直以为,我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哪怕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会威胁到身边任何人。所以,这二十几年,我活得很放肆。如果我是以前的我,我才不管萧芸芸是我什么人,我喜欢她,我就要得到她,不折手段也在所不惜。”
如果是以前,沈越川会很喜欢这种套路虽然俗套,但是不能否认,对男人来说,这是一种致命的性|感和诱|惑。
苏简安假装意外了一下:“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
对于苏亦承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以前的洛小夕是这样想的:
“陆先生,你、你好。”一个伴娘痴痴的看着陆薄言,小心翼翼的开口。
一坐下,苏韵锦就开门见山的说:“周先生,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
虽然有伴郎伴娘帮忙挡酒,今天洛小夕和苏亦承还是不可避免的喝了不少,再喝就玩不下去了。
下一秒,陆薄言温热的双唇覆上来,辗转在苏简安的唇瓣上试探汲|取。
顷刻间,苏韵锦就像被抽空了全身力气一般,倒在地上放声大哭。
萧芸芸突然感觉到心脏上那把刀的形状,刀锋薄且锐利,慢慢的在她的心脏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她拳头大的心脏一点一点的裂开,破碎……她身为一个心外科的医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痛苦中挣扎,无法拯救自己。
她笑了笑,朝着陆薄言挥了挥手,转身进门。
“行了!”最后,还是秦韩的父亲秦林站了出来,“怎么说都是同学,韵锦现在有困难,想帮的就伸手,不想帮的也别在那嘴碎落井下石。谁没有个倒霉的时候?都给自己积点口德!”
沈越川顿住脚步,目光危险的看着萧芸芸:“你担心钟略?”
和陆薄言在一起这么久,她早就掌握了试探陆薄言底线的方法,如果像刚才那样可怜兮兮的,陆薄言却还是没有让步,那么,这件事也许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