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站起来活动筋骨,不知不觉走到窗前。
但秘书摇头,“我的电话是带锁的,只有我自己能打。因为如果别人来用电话,可能会耽误总编交代我工作,那可是要扣奖金的!”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但好在还有一张沙发。
“我啊,”符媛儿想了想,简单的跟她说,“我的工作就是把别人发生的事写成文字,给其他人看。”
她就这么不堪?令他这么讨厌?把她和猥琐的男人放到一起对比?
有时候碰上采访中的难事,她也会和老板唠几句。
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书房里仍然静悄悄的,程子同没接过一个电话。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不太好,但他也没什么反应。
符媛儿不禁往后退,他却步步紧逼。
“想想明天采访说什么。”她咕哝一句。
“如果,”程奕鸣接着说道,“加上子吟偷窥你私人信息的证据呢?”
叶东城笑了笑,“陈哥,我就是个干活的,您可给我吹过了。”
“这是十几年前我就该送给媛儿的水母,”他微笑着说道,“今天恰好碰上,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没人逼你,你慢慢考虑。”
“别怕。”程子同扭过头对子吟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