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那句“陆薄言演得很累”。 陆薄言似乎是愣怔了一下,松开苏简安的手,找了一张毯子扔到后座给她。
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变得更加危险,整个人又靠近她几分:“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跳舞?” 墓碑照片上的母亲,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四十出头的人,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
苏亦承知道苏简安在试探什么,他就是不告诉她。就像那天意外在餐厅碰见她和陆薄言,不管她怎么套话,他就是不透露一点消息一样。 苏简安满脸期待的笑:“那有没有赏?”
他抽了张湿巾擦掉那点唇彩,又是尊贵优雅的陆氏总裁。 陆薄言在提醒她,他们由始至终都只是朋友,她懂得他的意思。
苏简安不大好意思的说:“时间太赶,我来不及做其他的。呐,这顿饭,算我跟你道歉。” 冲完澡回到房间,苏简安已经又把被子踢到腰下了,他躺到床的另一侧,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才躺下来,而苏简安好像知道他睡下了一样,翻了个身就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