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很快就收拾好糟糕的情绪,轻轻松松的笑了笑:“是啊,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所以就去找你了。可是我在床上躺了大半个小时你都没有回来,我就先走了。” 一时间,“高光”两个字成了耻辱的代名词,高光连同着整个高家的面子,丢光殆尽。
这里的床很小,堪堪一米,许佑宁在这么小的床|上蜷缩成一团,用双手抱着自己,一个防备又自我保护的姿势,整个人像极了一个无助的流浪动物。 “那为什么偏偏是这里?”洛小夕不解,“这里的洋房很多啊。”
萧芸芸想起沈越川是谁的特助,顿时就不觉得奇怪了,摇了摇头:“不过,你明天要上班吧?不要留在这里了,趁早回去休息,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 许佑宁闻声睁开眼睛,不紧不慢的坐起来:“谁说我不知道?”
腹诽完了,许佑宁慢悠悠的问:“你找我有事?” 沈越川本来就不舒服,又喝不少酒,不适的感觉比刚才更加明显了,但跟着陆薄言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他早就学会了伪装。
说完,阿光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看似坚决,好像要狠了心夹断沈越川的手一样,但不能否认,心底深处,她多少有些忐忑。